点点羞怯的绯红,与她之前直白大胆的言语形成了剧烈的反差。
九尾天狐搭在腰带上的手指,终于在无法抑制的颤抖中,缓缓收紧,轻轻一扯。
丝绸的系带顺滑地散开。
"……看吧。"
随着衣襟的敞开,那隐藏在布料之下的景象终于呈现在萧宝的眼前——
本就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室内光线下,更显得如同上好的冷玉,只是此刻,这块冷玉正被一层薄薄的绯红所覆盖,修长而流畅的肌r0U线条从锁骨一路向下延伸,没入松垮的衣K边缘,每一寸都充满了优雅而内敛的力量感。
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身后那九条蓬松如云似雪的巨大狐尾,此刻正不安地蜷缩着,它们不再像初见时那般张扬与华丽,反而像受了惊吓的动物,紧紧地收拢在一起,尖端无意识地扫过地面,带起一阵微不可查的尘埃。
萧宝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被层层衣物遮掩的神秘地带,尽管隔着布料,那沉睡的巨物依然g勒出一个惊心动魄的轮廓,随着他压抑的呼x1,微微起伏。
接着,他扯落了K子,那沉睡的巨兽终于毫无遮拦地暴露在萧宝的视线之中。它安静地蛰伏在浓密的黑sE毛发之间,通T呈现出一种健康的r0U粉sE,青sE的血管如同蜿蜒的河流,盘踞在光滑的表面之下,充满了B0B0的生机与力量感。
即使是在完全疲软的状态下,那尺寸与粗度也远超常人,顶端的马眼紧闭着,透着一GU禁yu而危险的气息,两颗饱满的囊袋安分地垂坠在下方。
“好……好大……”这是萧宝最直观的反应。
"闭……闭嘴!"
他几乎是嘶吼出这两个字,声音因为极致的羞愤而完全变了调,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哭腔,他想用手去遮挡,可双手却僵在半空中,不知道该往哪里放,最终只能狼狈不堪地转过身去,用后背对着她,双臂撑在桌案上,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。
他的肩膀剧烈地起伏着,泄露出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,身后那九条巨大的狐尾,此刻也彻底失去了控制,如同炸了毛一般,胡乱地在空中挥舞着,将周围的空气搅得一片混乱。
萧宝嘴角的笑都快压不住了,她转过身去,留给他一个纤细的背影,“把衣服穿上吧。”
他缓缓地直起身,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,一种b羞愤更加难以名状的情绪涌上心头。
是……被嫌弃了?还是说,她只是看够了?
他胡乱地拉起K子,动作笨拙而仓促,手忙脚乱地系好腰带,然后将敞开的衣襟也拢好,试图重新找回一点T面,身后那九条炸毛的尾巴,也终于慢慢地平复下来,无力地垂落在地。
“你还没画完……”萧宝转过身来,目光平静地落回到那张被墨迹晕染的宣纸上,“你画的只有一个人……是你的经历吗?你经历过情事吗?”
他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,指节发出轻微的“咔咔”声,他想反驳,想怒斥萧宝“胡说八道”,想告诉萧宝他堂堂九尾天狐,怎么可能……
可是……
他从未经历过。
他漫长而孤高的生命里,只有修行、杀戮、和无尽的孤独,他看过无数凡人妖修的悲欢离合,却从未亲身沾染过半分,他就像一个站在岸上看了千万年cHa0起cHa0落的人,却从未让海水打Sh过自己的脚踝。
这是他最大的秘密,也是他最深的耻辱。
"……与你何g。"
“你都没有经历过,怎么画另一个,只画你一个人,岂不是变成写真了?”萧宝平静的看了一眼画作,“nV主角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