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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我很专一的

叮咚——方淮按响门铃。

奇形怪状的一个门铃键,小狗的形状,脸圆得像只面包,憨憨厚厚地望着他。方淮没忍住又摁了一下。

“在干嘛呢。”密码锁被打开,周虔推着门,侧脸过来有些好笑地看着他,“能开门的就在这呢。”

方淮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行为有点幼稚,移开眼,“我就是……随便按一下。”

“好。”周虔笑着,把门推开。

还未看清门后的景色,干净柔ruan的皂香扑了过来。一缕薄荷的凉感掺在空气里,却不让人感觉冷或者刺,而是极致的清爽,好像在山ding用力xi了一口气,连脑袋都轻了些。

“喵——”

一声细脆的猫叫从脚边传来,尾声拉chang了好几秒才停,像在抱怨或撒jiao。方淮低tou看过去,一只黑白小nai牛猫前爪立地,碧绿的眼内瞳孔jin缩,对着他又“嗷呜”了声,透着点颐指气使,像在看自己的未来nu隶那样。

“这是铃铛。”周虔蹲下shen,轻轻一提把猫放在tui上,在脑袋上摸了把,又抓起它一只爪爪,朝方淮挥了挥,像在打招呼。

那只爪子在空中缓缓张开,在开花一样,方淮看得直乐,也蹲下shen,手指递到铃铛鼻尖。

“你好呀,小铃铛。”方淮看着猫咪脸上的黑白八字,忍不住弯起眼睛。

shirun的鼻tou凑了上来,铃铛迟疑片刻,tiantian他的手指,又停了会,好像在消化他的味dao。过了一会,mao绒绒的爪子搭上他手臂,抱着他的手又tian了几下,cu糙的倒刺磨过指腹。

有点yangyang的,方淮跟着笑起来,“它怎么不怕生啊。”柔ruan的掌垫搭在他腕间,轻轻地踩着,方淮心都ruan了,“铃铛,铃铛?”他叫着猫咪的名字,试探xing地伸出手,挠了挠它下ba。

“可能看人吧。”周虔凑近了些,提着铃铛的腋下,趁它还没反应过来,放到方淮tui上,沉甸甸的一坨,又ruan又热。

“真乖。”方淮顺了顺它的mao。

周虔起shen把门关好,“对着别人没这么乖。”

shen后刚传来“咔哒”一声,铃铛就从他tui上tiao了下来,穿过玄关。四只雪白的猫爪蹬过客厅中央的雪尼尔沙发,将墨绿色的盖毯扯了落地,用力一tiao上了飘窗。在原地转了几圈,终于找到一个喜欢的位置,盘成一团,抬起爪子开始洗脸。

窗外的日光被一层棉麻的纱挡住,随着它的动作从feng隙里xie出一些,在飘窗上打出条灿黄的细线。

方淮站起shen,安静地看着。

这样的场景让他有些无言,或者说是震撼,原来家里有只小动物能这么温nuan。哪怕窗外的风和树影都是静止的,只要铃铛在这,都感觉世界仍在转动。

啪嗒一声,脚边多了双拖鞋,鞋tou是米黄色的面包狗,和门铃那只一样,“新的。”周虔在旁边说。

方淮换好鞋,把换下来的放进鞋柜里。周虔已经走了进去,自顾自地打开柜子,拿出一大袋猫粮,没认真招呼他。可这zhong态度反而让他放松了些,好像他不是周虔上司的妻子,只是相识很多年的朋友,来吃顿饭走之前还要帮忙扔袋垃圾那zhong。

这样的感觉让方淮有些新奇,他认识的人不多,能称得上朋友的,也只有少年时期的秦shen。现在他站在客厅里,看着周虔面积不大却充满生气的家,觉得自己好像有新朋友了。

他也没客气,在“新朋友”的沙发上径直坐下,沙发是淡驼色的,雪尼尔的质地。他摸了摸,发现上面还有几个不起眼的爪痕,想来是铃铛的杰作。这要是pi的或者棉麻的,得被糟蹋成什么样子?

视线掠过纱帘侧面的窗帘,他就有了答案——乍一眼看还以为是liu苏的,定睛才发现全是挠出来的勾线。

“你的窗帘成猫抓板了。”方淮调侃地说,回tou看着周虔。

“我家的定制款窗帘。”周虔把大袋猫粮扛在肩上,袖扣打开,袖子卷在手臂上,有gu介于年轻与成熟的味dao,很微妙,随意地问,“好看吗?”

周虔说这话时刚好从沙发边上路过,微微低下tou和他对视了眼,短暂得没人会放在心上。

方淮笑起来,起shen走到飘窗边上,弯下腰对着铃铛说:“你这么淘气呀?”

猫粮落入碗里的声音响起,叮咚哐啷的,铃铛发出一声超chang的“嗷”,弹起shen来,尾ba尖高高竖起直冲了过去,围着周虔蹭了又蹭。

“这是什么?”方淮看着他的动作。

“自动喂食机。”猫粮争先恐后地落进一个ba掌shen的兜里,很快就填满了,周虔盖好盖子,按了几下,猫粮快速地涌进碗里,“一次xing喂几天。”

铃铛看也没看他们一眼,圆gungun的脸sai进碗里一顿狂吃,发出咪咪呜呜的声音。

“还一次喂几天。”方淮凑过来瞥周虔一眼,“给我们铃铛饿坏了。”

“它装的。”周虔噗嗤一声,笑得有点沉,蹲下去玩铃铛的尾ba尖。那gen尾ba从genbu狠狠甩了两下,看起来很不耐烦,下一秒又竖直了,“在这撒jiao。”

方淮也蹲下shen,双手托腮,望着铃铛飞速吃完一碗猫粮,“怎么能吃这么胖。”手还捧在脸上,他侧过shen看着周虔,“它多少斤?”

“十三斤呢。”周虔又薅了把尾ba,“小胖妞。”他望着铃铛,一双chang眉松弛下来,有几分chong溺。

方淮也跟着笑起来,将猫粮袋子翻过一面,“吃的什么猫粮啊。”

“可挑食了。”周虔闷闷地笑,“太大颗不吃,太油腻不吃,不新鲜不吃。至今也不知dao它怎么chang到十三斤。”

他们聊天的期间,铃铛就当他们不存在那样,光速吃完后,慢条斯理地tian了tian爪垫,抹一把脸。方淮学着周虔,试探xing地lu了把尾ba,“小胖妞。”

他是真的喜欢铃铛,这只猫咪shen上有zhong被chang久chong着的感觉,不怕生也没有攻击xing,浑shen蓬松的mao发和健壮的ti膘都在肆无忌惮地说“我有被好好养着呢”。这zhong懒散的姿态是liu浪猫shen上没有的,它也用不着像liu浪猫那样为抢夺地盘而打得浑shen是伤。

“我小时候养过……应该能算养过一只猫。”方淮摸着铃铛,轻声说,“是只小橘。”

“散养的吗。”周虔自然地接了话,“小橘不愿意被关在家吧。”

“是散养的。”方淮说,“半夜会tiao上空调外机,在我窗外喵喵叫,我就把晚上藏起来的剩饭给他。”

他说着,笑的弧度浅了些,垂下视线,“那时候也不知dao猫要吃什么,不过就算知dao,也只能给它这些了。”

周虔没ma上接话,片刻后问:“它也是白手tao吗。”他靠近了些,膝盖朝向他,让方淮想起中学时期蹲在cao2场上和同学说闲话,“你一直在看铃铛的爪子。”

方淮一愣,“是吗?”他想了想,摇着tou笑了笑,“好像真的是,你一说我才想起来……怪不得呢,这么熟悉。”

铃铛又跑走了,绕着客厅走着标准的猫步,好像在巡视顺便消食。周虔率先站了起来,指了指沙发,“吃雪糕吗?”

“吃。”方淮心里一动,和他一起走到沙发边上,窝进沙发里,changchang地舒出一口气,问,“什么口味。”

“我很专一的,冰箱里只有一zhong。”周虔走向厨房,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两个蓝色包装的袋子,把其中一个递给他,“吃吗?”

方淮接了过来,本地的一个牌子,光是看着,she2gen已经泛起一gunai味。他小时候很爱吃,chang大之后买不到了。他有些惊喜,撕开包装,周虔把垃圾桶放了过来,将自己那一份也撕开。两个加起来快五十岁的人,就这么盘着tui坐在沙发上吃冰gun。

谁都没有说话,但方淮也不觉得尴尬。周虔和他分享了自家冰箱里的雪糕,两个人现在嘴里的味dao是一样的,这zhong分享让他觉得自在,也不应该再开口说些什么。

但这可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周虔家。秦shen应该也要回来了,等他回来、等这个发热期过去,他和周虔也不会再有什么jiao集。方淮这样想着,似乎也不觉得可惜,只是觉得自己的冰箱里,好像缺了几gen囤着的冰gun。

虽然秦shen不会陪他一起吃。

吃完一gen雪糕,意犹未尽,但他现在也不适合多吃冷的,这一gen已经是他给自己的放纵机会。

周虔吃得比他快一些,他吃到大半的时候,周虔已经吃完去洗了个手。等他把木bang扔进垃圾桶,又递给他一张shi纸巾,说自己要回书房chu1理点事,让他在客厅等一会儿。

方淮点点tou——在哪里等都是一样的,何况他也ting喜欢周虔家,多待一会也不觉得闷。

周虔进了房间,他坐在沙发上,不自觉地就坐得没那么正了,拿起手机开始刷微博,看看今天又有什么新鲜事。

可是太yang底下哪里会有新鲜事呢?他刷新了几次,到后面已经看不进去了,眼pi越来越沉,手脚也好像不在了,甚至想不起自己怎么坐在沙发上的。

意识断线的那一刻,他挣扎了一下——在别人家的沙发上就这么睡觉,好像不太礼貌吧?

但这里是周虔的家。

他这么想着,顺势沉入梦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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